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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辞,”方舟吐出唐俪辞的性器,唇边沾着淫靡的液体,他从他胯间抬头,“他们两个快被你欺负哭了。”

唐俪辞冷笑,“难道不是拜你所赐”,他拽住方舟的头发,“做不做,不做就滚…啊…”唐俪辞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,方舟没有润滑,全根没入,被春情蛊改造的身体没有什么不适,反而渗出了一股一股滑腻的肠液,唐俪辞禁不住这没骨的欢愉,不自觉松开手,被那人十指相扣,“轻,轻一点……啊”。

“那同心盅呢,怎么解?”

柳眼顿了一下,对于唐俪辞,柳眼不厌其烦,恨不得将他知道的,掌握的,掰碎了,嚼烂了,全部喂给他,生怕他有一丝不理解,期望着,唐俪辞开心了能再赐予他只属于他的一点点感情,无论爱恨。

可是他却迟疑了,他怕,不是怕唐俪辞将这蛊解除了,因为不可能。

人不可能丧失感情,只要有一丝,便会如星火燎原,被蛊勾出满腔爱恨。他怕的是自己做的错事惹恼了他,怕再回到之前唐俪辞无视他的可悲境遇。

“不能说吗?”唐俪辞低头打量着手中的瓷器,仿佛这更有意思。

“不是,”柳眼低着头,努力组织着措辞,从来都是被人捧着的神医绞尽了脑汁,“如果没有了对下蛊之人的爱恨,这蛊,”柳眼看着唐俪辞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杯子,似乎没有生气,继续道“自然就得不到养分,死亡了。”

“这样啊,”唐俪辞对他笑,撑着下巴问看着他,“春情蛊呢?”

柳眼皱了皱眉,“怎么突然问这个?”

“春情一般不会与同心蛊同时存在,下蛊之人弱,这蛊自然就可以被吞噬了。”柳眼说,“这世上,怎么会有两人武功完全一致呢?这个蛊,需要下蛊之人的心头血方能解除。”

“哦?怎么说?”唐俪辞不动声色的垂下眼睫,接着问。

柳眼顺手接过他的杯子添了水,又递给他,“小辞,润润唇吧。”唐俪辞可有可无的放到一边,道:“好。”

唐俪辞能听他的话,这个认知让柳眼十分高兴,接着说道,“武功高的话,只是丧失一部分功力,也是没事的。”

方舟的身体渐渐衰弱,他已经很久没见过唐俪辞了。

今晚,唐俪辞确突然来到了他这里。他捏着门框,心想,这一天,到底是来了。

“不欢迎我吗,师兄。”唐俪辞走了进来,方舟关上了门。

“没有。只是好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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